好家伙我直呼好家伙

战损病弱爱好者,没有一个主角在我的文里不吐血胃痛咳嗽……

【温周/山河令】老温和阿絮,一命换一命

虐文,虐老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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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错了,我错了,我错了,我不是故意把老温写死的。

没有人会不为他们流泪!!!!

一切为剧情服务,有魔改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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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子舒倥偬一生,前山庄,后天窗,练就了一番隐忍的好本事。自然再也不肯入口那半滴鲜血。

子时,那来势汹汹的疼意也打不倒这铮铮铁骨,七窍三秋钉的危害不仅仅在于丧五感,在那一日又一日的折磨当中,人的身体会变的越来越脆弱,周子舒原先那无坚不摧,能在野外吃生肉,饮泉水的胃,现如今已经遭不起任何折腾了。

再加上周子舒五感尽失,味觉已经渐渐丧失,视线也越来越模糊,叶白衣来过一次,看着周子舒站在门前,眼神空洞,连自己走到他后面都不知道的样子,缓缓的叹了一口气。

“没有办法了,除非废掉他的武功,不然,就他那薄如蝉翼的经脉,分分钟被撞碎。”

“你好好想想吧”

叶白衣把话一撂,拿了桌上的酒壶兀自离去。

“温客行,酒壶里装什么热水啊,我还以为你好心给我温的酒。”

反正是水是酒那人已经尝不出来了,何必呢。

阿絮啊,这是我温某人第一次骗你。

周子舒总觉得最近的温客行很反常,不仅叫回了早早下山的张成岭,每天还早出晚归,仿佛在筹谋什么大事,周子舒五感渐失,自然闻不到温客行身上的药味,也没有办法透过只言片语窥探到什么。

周子舒所能感受到的,就是晚上成岭睡了的时候,温客行偶然会拉起睡不着觉的自己,在房里喝酒,谈天。

自己已经感受不到什么酒味了,只能感受到滚烫的液体入喉带来的刺痛感。周子舒眯起眼睛,凝神,想要看清楚温客行的模样,只可惜,模模糊糊的只有一团人影。

耳边传来模糊的声音,断断续续的,周子舒也听不太清,只能勉强听清自己的名字,周子舒摸了过去,坐到温客行的身边,伸手搂住温客行的腰,好像又瘦了,周子舒打断温客行的絮叨:“老温……”

耳边好久才传来温客行的回应。

“老温,我快死了,我知道的,我知道你把成岭叫回来干什么,老温,不需要的,我这一生已经够了……”

“周子舒,你不能死!”

“老温,你要好好照顾你自己,唔”

温客行姿态强硬的吻了上来,堵住了周子舒絮絮叨叨的“遗言”。

舌尖叩开齿壁,轻盈的溜了进去,含住那一抹殷红,温客行眼眶发红,前先的酒意随着唇齿间的交缠逐步渡到周子舒的嘴角,使得周子舒的呼吸加速,眼尾泛红。

周子舒一直以为他和温客行的关系将会止步于知音,自己的那番心思也会随着自己死之后带到幽冥地府去,说不定碰上阿湘和曹蔚宁,还会给他们取笑的机会,激吻到这份上,周子舒也不甘示弱,双手紧紧掐着温客行的腰,唇齿片刻间看客为主,拉出一道光滑的银线。

双方激战已久,最终以周子舒微肿的双唇告终。

迷迷糊糊间,周子舒趴在温客行的肩头,听道:“阿絮,你不会死的。”

 

 

救周子舒的方法很简单。

化内力,拔钉子,只是阿絮不肯自己的武功丧尽,只为苟活于世。

温客行决定借自己的内力重塑周子舒的经脉,将自己的内力传送给周子舒,这样,周子舒只需要勤加练习,吸收内力,便可回到巅峰时刻。

至于温客行?

“阿絮把我从地狱拉回来,我死了也没事,只要阿絮好好的就行。”

温客行日日需要泡在那浸满草药木桶里,把自己磅礴的内力化为一小份,确保周子舒能接受。

剧烈的呕吐感直冲心头,温客行连忙从浴桶里起来。

剧烈的冲上头的顶的血液让他膝盖发软、眼前发黑,耳膜轰轰不断震荡,温客行砰的一下摔回浴桶里,背上划出一道道血痕,心脏在胸腔内怦怦狂跳,血液仿佛逆流而上,手指尖一丝力气也没有。

“师叔,师叔,你怎么样了”张成岭在门外不停地喊叫,把温客行的思绪从虚无中拉回。

“我没事,你去看看你师父。我们今晚开始吧。”

“师叔……”

“成岭,你之后要好好照顾你师父,一切都要结束了。”

 

“老温,成岭那孩子怎么感觉哭了,你有什么发现吗?”

“没有,你尝尝这个,新鲜芥菜,可好吃了,成岭那孩子你还不知道什么性子,不就这个样子嘛,也就这近好些。”

“也是。”

温客行在饭菜在下了迷药,这时候周子舒已经沉沉睡去,温客行对着门外的叶白衣一拱手“前辈,今夜麻烦你了。”

“你想好了?”

“前辈,这可能是我最后一声前辈了,我温客行已经活得够潇洒,够美好了,阿絮还有那么多酒没喝,让他去吧。”

 

温客行的额头溢出几滴汗珠,随着脸庞缓慢下滑,最后砸到地上,溅起一丝气息。温客行的手掌抵在周子舒那副美丽的蝴蝶骨下方,用尽力气与周子舒身体里的气息作斗争。

最后一丝内力也已经耗竭,周子舒,现在只能是一个平凡人了。

温客行从内心中生出一股奢望,奢望周子舒现在醒来,告诉温客行没关系的,就算没有武功他也愿意。

可惜,没有这样的可能,温客行知道自己放的迷药有多少,周子舒那张惨白的脸也没有丝毫波动。

血液从胸前流出,没有一身磅礴内力的阻碍,取钉子就是发生在普通人身上的小事。温客行抚摸着周子舒身上那七个血淋淋的洞口,仔仔细细的缠起来。然后在周子舒毫无血色的唇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。

周身内力蓬勃而出,直直指向周子舒的经脉,温客行仔细控制着内力,游走在周子舒的筋脉当中,一寸一寸的打断又重新接起,刺骨的寒意笼罩在两人身边,温客行略微有些支撑不住,他咬紧牙关,遏制注意自己晕眩的头脑。

“行了,我帮你一把。”

叶白衣见形势不对,出手相助,一掌狠狠地拍在周子舒胸前,随及,银白色的细流缓缓流入周子舒的经脉,一边护住他的心脏,一边往所不出来花他的丹田里注入内力。

“谢谢前辈。”温客行呢喃出声。过多的损耗已经让温客行说不出来话,汗液一滴一滴的向下落,温客行体内经脉枯死,头发从发尾开始逐渐泛白。

一瞬间,青丝成白发。

一口鲜血从喉间喷出,温客行收回自己的内力,看着眼前这个略微恢复了点血色的周子舒,咽了咽泛苦的血液,吻上了周子舒的唇。

“小子,你别忘了,这里还差一位引子。”

“老妖怪,放心,忘不了,不就是心,给他。”

 

“噗嗤”温客行去过白衣剑,刺入自己的胸口,血液随着剑身缓缓下滑,温客行脸色一白,嘴角随及溢出一抹鲜血。

温客行几乎将自己弯成一把弓,但依然决绝地,凛然地,毫无犹豫的,献出了自己的心。

 

世间本无重魂郎,全凭一心使命往

 

周子舒醒来之后,就不记得什么了,张成岭把所有的一切细细地说给他听,什么阿湘,四季山庄,天窗。

唯独没有温客行。

“成岭,你师父醒来之后,他要是不记得我,你就当没我这个人,他要是问我去哪了,你就说,天大地大,没有我温大善人去不得的地方……”

 “阿絮啊,我这一生只骗过你两次,一次骗你这是好酒,但其实是水;一次骗你这菜新鲜,但其实被我下了药。”



周子舒总觉得自己的这一身内力,处处透着些古怪,但也只当自己没有好好的适应,吸收。

这一身内力磅礴无边,连带着招式也出其不意,周子舒总会在某时某刻,耍出一些自己从未学习过的招式。

周子舒用白衣剑。

周子舒后来在一个犄角旮旯里找到把破破烂烂的扇子,周子舒觉得手上有把扇子也不错。

那就叫客行扇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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